婵夏这一嗓子喊出去,一屋子人都冻结了,除了于瑾。
于瑾眯了眯眼,视线落在她搂着姑娘的手上。
很好。
婵夏一看这眼神就知道自己要倒霉,倒大霉。
抓起桌上的酒壶,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吨吨吨,给他来个豪饮,把酒壶往地上一扔。
叉腰道:“我早就知道你会来,就在这等着,果不其然,让我抓你个现行!”
所谓无耻,不过如此。
恶人先告状,理不直气也壮。
“如此良辰美景,你一人独享,是不是有些太过‘寡淡’了?”
于瑾浓眉轻挑。
婵夏听他提及寡淡俩字,就觉得汗毛孔都竖起来了。
酒是白喝了,一点没壮她怂人的胆儿。
忍冬在边上脸都吓白了,上次督主审讯是说寡淡,那人可被折磨的不轻,就不知小阿夏这瘦弱的身子骨,能扛得住几道酷刑?
婵夏摇晃着走到于瑾跟前,指着他的鼻子说道:
“别以为,我喝多了就认不出你这张绝世美颜了!长了个俊脸就可以为所欲为的逛这种地方吗?”
这明显是色厉内荏,心虚十足。